长舌探进那蜜似的空间,放肆地翻搅属于她的粉 嫩触感,攫住她仟 (第8/12页)
「王爷,对不住,奴婢不是故意的,奴婢……」如意惊慌的立即跪下,颤着 声恳求饶恕。 杜云罗目光惊愕的瞪着贺桥,浑身肌肉僵硬,血液在身体里狂肆奔腾,他几 乎不敢相信所看到的。 刚刚那一推,他不小心推歪了贺桥的官帽,发际正好露出一颗红痣! 该死的!是他吗?是贺桥毁了鹤剑山庄,并且赶尽杀绝的? 「好了,如意,起来吧!你不是故意的,我阿玛怎会怪你呢?」贺借借觉得 周遭气氛变得诡异,连忙开口道。 「可是王爷他……」王爷不说话,她一个奴婢怎敢擅自起身。 「阿玛,您说说话啊!」「好,没事了,你下去吧。」贺桥挥了挥手,示意 如意下去。 贺桥一句话打断杜云罗的思潮,让他回过神来。 「谢谢社公公,刚才若不是你,本王可就要受伤了。」感激道。 「哪里,王爷动作也很灵敏,可见是个练家子。」杜云罗故意探询,一道隐 含杀意的冷焰倏然袭上他眉间。不过,如果贺桥真是凶手,必然武艺高强,但他 方才迟钝的动作,并不像深谙武术之人。 贺桥笑着摇摇头,「杜公公,你说笑了,本王不过是个文人,哪会什么武功? 倒是你刚才那一手挺利落的。」杜云罗闻言,心弦猛然抽动了下,随即笑道: 「奴才幼时学过几招,用以防身罢了,让王爷着笑话了。」「哪里,我很欣赏你, 机灵又很谦虚。」「谢谢王爷夸奖。奴才这就退下。」临走前,杜云罗锐利的眼 神又往贺桥脸上看去。他得找出证据,若真是他,他绝不轻饶。 待他走后,贺桥这才转向女儿道:「我看此人不简单,你得多防着他一点。」 「为什么?」贺惜惜一脸迷惘的问。 「你听阿玛的话准没错,社公公眼里有着深浓的邪气与杀意;言行气质又与 众不同,绝非普通人。」贺桥以数十年的看人经验断言道。 「好了,难得来看女儿,你别净说别人,来和惜惜聊聊吧!」贺福晋转移话 题,开始细细询问着女儿近些日子来的生活琐事。 贺惜惜娓娓道来,唯独省略与杜云罗那一段。 「你这个子下得真好,朕甘拜下风。」皇上摇摇头,这盘孔明棋他已无赢的 可能,只能自叹技不如人,他不禁佩服杜云罗的棋艺。 「皇上千万别这么说,还只是奴才运气好,险胜一子罢了。」杜云罗谦逊道。 「哪儿的话,难道刚才你胜了那三盘都不算数?」皇上执起桌上的玉杯轻啜 了口,眼尾布满深刻的笑纹。 「或许今天老天特别照顾奴才,让奴才变聪明了。」桂云罗脑子里开始搜索 该如何达到他的目的。 「改天该让你和贺桥对奔一番,他可是京里有名的棋王啊!」太巧了,皇上 竟然将话题转到他打算询问的人身上。 「皇上指的可是贺王爷?」皇上点了下头,「是啊,就是惜妃的阿玛。昨天 你们应该打过照面吧?」「是,昨天是奴才须贺王爷与福晋进涟宫的。」「对了, 惜妃最近身子可好些了?每次去看她,她总是病奄奄地躺在床上,看得朕心疼极 了。」说到这儿,皇上的老脸上不禁抹上一层愁容。 「皇上请放心,娘娘的病情虽未痊愈但亦未加重,奴才想只需细心调养,假 以时日必可好转。」杜云罗见皇上表情稍缓,似乎放了心,这才又道:「对了, 昨月奴才见贺王爷体格相当不错,不知是否曾练武健身?」「他?」皇上对他的 问题颇感讶异,「他们贺家是文才世家,哪会什么功夫?」「那真是奇怪,奴才 对贺王爷隐约有份熟悉的感觉。」「喔,怎么说?」「半年前,奴才尚未进宫, 曾在霞山见过贺王爷。当时曾见他有一身矫健的功夫,若非同一人,那也未免长 得太像了!」他用计试探。 「霞山?嗅,那时他曾去霞县一趟,不过你在霞山看见的那人一定不会是他。」 皇上笑着摇头,「你别告诉朕,那人连发际上也有颗痣吧!就算是长相相近的人, 也绝不可能连痣都长在同一位置。」杜云罗一颗心强烈地扭绞,一口气憋在胸口 怎么也吐不出,连呼吸都显得困难。 霞县!鹤剑山庄便是在霞县。虽然凶手当时蒙了面旭发际上的痣就如皇上所 言相同的机率太低了。 天哪!为什么是他?为什么他又是贺惜惜的父亲? 「杜公公,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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