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如厕大乌龙  (第2/2页)
而后满脸痛苦。    没别的,草纸没用好,他抠漏了……    傅斯年能对付着做出草纸就已经很不错了,又没有专业的技术,在柔软和韧性方面没法兼顾。    他自己用的时候自然是悠着劲,苏轼他不会呀!    赶紧将手处理干净,在旁边的水桶里洗了又洗。    从这以后的几天里,苏轼看傅斯年的表情就有点嫌弃。    跟他偶然有肢体接触,赶紧擦手洗手。    搞得傅斯年也误会了:弄了半天苏大文豪有洁癖呀?    之后傅斯年饭前洗手这事,也被苏轼注意到了。    他还自作聪明的脑补:难怪洗手这么勤,确实挺脏的。    但草纸它确实不拉屁股,苏轼一来二去,总结出了自己的用法:    能擦就擦,一旦扣漏了,就用纸擦手。    草纸这东西傅斯年带了不少,见苏轼也用,就经常给他分一些。    时间久了他发现,苏轼用得量很少,他自己用一周的量,苏轼几乎能用一个月!    有一次傅斯年忍不住道:“苏学士,你最近是不是身体有恙?我见你如厕的次数不多呀!”    苏轼摇头:“没有啊?还跟以前一样,每天一两次!”    傅斯年纳闷:那草纸怎么用的这么少?是不是他不好意思呀?    于是又道:“那我看你用的草纸也不多呀!这也不是什么金贵玩意儿,你不用那么节省的!”    苏轼听他提起这事,自己也有点反胃,强忍不适道:“用多了也是浪费!每次我用巴掌大的一张就够。”    呃……    傅斯年愣了,你就不怕沾手上?    再说一张纸,那不一抠就漏?    忽然想到了什么,不敢置信地问苏轼:    “你不会是每次用手……然后再用草纸擦手吧?”    苏轼再也忍不住了:“能不能别总提这么恶心的事?”    抬眼再看傅斯年,忽然见他作势干呕,往后退出去几步,躲得自己远远的。    之后他快步跑出船舱,不久拎着一坛酒回来了。    倒了一碗,十分嫌弃地递给自己道:“用这个擦手,多洗几遍!这是我酒坊里度数最高的酒!”    边教苏轼怎么消毒,傅斯年边抱怨:“我说你最近怎么一有肢体接触,就跟针扎到了一样!敢情你也是怕自己埋汰,怕恶心到别人啊?”    苏轼边沾酒边道:“我还要埋怨你呢!就不能把纸张做厚些?每次一用力就破,恶心死了!”    傅斯年又呕了一下,矜着鼻子道:“厚了他不是拉屁股嘛!你不会多用几张叠一块儿?我说你用的那么少呢!”    “看好了,这玩意一次至少用六张!第一次用两张,擦干净秽物后,第二次的两张沾水擦,最后再用两张擦干!”    苏轼这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用错了,悲愤地道:“你不早说!这几天把我恶心的哟!”    “你也没问呀!你说你端着架子干什么?问一嘴能丢什么人?以后没法坐一桌吃饭了,你这也太……”    傅斯年见苏轼也是羞愧难当,及时收住了话头。    之后苏轼千叮万嘱:“你可得给我保密啊!要是说出去,老夫可没法做人了!”王北刁的昏君补考,从北宋开始
		
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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