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,我带球跑回来了 第50节  (第2/2页)
后的既定人生,是好是坏了。    岑砚并不瞒他:“一些废太子残存的势力逼宫,徐四护卫陛下先走,我和郝三留下来抵挡,没想到前期他们按兵不动,竟是在猎场里布了许多陷阱,且战且退地引我们中计。”    能在猎场做那么多布置,绝不止禁军中有人就能办到。    如若岑砚料得不错,朝中,还有废太子没有暴露的势力。    但,    这就不是他该头疼的了。    一场局中局,本来就全在那位的算计之中,回朝之后连根拔起,也是一贯的做事风格了。    不过这次,他就不想搅合了。    垂目,这些思量岑砚也不说,继续道:“我腿被咬伤后,以为必死无疑,驱马逃离,郝三为我打掩护,马途中中毒身亡,封地的虎符却不能被歹人所夺……”    若是封地的亲兵动了,那只怕是要以为他有不臣之心。    “看到河面上飘了身亡的禁卫,我索性入了水,游了一段距离,水流湍急,后续神志不清,就被河水带着走……再往后,就碰到你们了。”    “至于李央,分开的时候是同陛下一道的。”    庄冬卿:“哦。”    “也不知道柳七郝三徐四,现下都如何了……”    岑砚却放心,“只要不在猎场里中埋伏,应当无事。”    庄冬卿:“嗯,但愿!”    *    晚饭做了鱼,庄冬卿吃得格外享受。    晚间六福给他烧热水,洗澡,庄冬卿就乖乖等着。    洗完回来六福给他绞头发,庄冬卿趴床头任由六福施为。    闻着屋子里,由庄冬卿带入的干净皂角味,岑砚一时间有些分不清,他们究竟是在逃难,还是度假。    静静看着庄冬卿,许是也留意到了他的目光,庄冬卿迷蒙中睁开眼,问他:“怎么了?”    “王爷也想洗澡吗?”    不待岑砚开口,庄冬卿自问自答,“不可以哦,身上的伤口刚结痂呢。”    “但是擦身是行的,还有水。”    岑砚:“……”    倒是没这个想法。    但庄冬卿一提,岑砚便觉得身上发痒了。    除了第一日庄冬卿帮他擦过身,之后为了养病考虑,他都没碰过水的。    岑砚站了起来,“可以,我去擦擦。”    “需要帮忙吗?”    “不必。”    “好的。”庄冬卿求之不得。    语气欢快得让岑砚为之侧目。    好好清洁了一番,花了些功夫,嫌脏,头发也拆了洗,自己洗。    领过军,也打过仗,只要能动弹,岑砚生活方便是不需人担心的,能照顾好自己。    再回屋,等着头发干的庄冬卿已经闭上了眼。    摸了摸他头发,已然干了,岑砚伸手推庄冬卿,“醒醒,别在这儿,上床去睡。”    推搡了两下,见人不应,又轻轻拍了拍庄冬卿的脸颊。    困顿着睁开眼,庄冬卿满脸迷惑。    下一刻,岑砚便知道了为何,因为他听见庄冬卿含糊的声音道:“你为什么又变香了?”    岑砚一滞。    还来不及反应,庄冬卿跟个小狗一样,鼻尖抵着他手心,浅薄的呼吸喷洒在他皮肤上,一路嗅闻到脉搏处,惊叹道:“咦,怎么好像是你皮肤上带着的?”    “好奇怪哦。”    又深深呼吸,鼻尖抵在岑砚手腕,嘴唇也若有似无地擦了上来。    岑砚感知变得极度分裂。    心内震惊,旋即明白过来——    赵爷已有七八日未给庄冬卿施针了,两人朝夕相处……是毒素又被勾了出来。    知道眼下该推开庄冬卿。    但,
		
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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