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旧痕)为何都说我很聪明,我却如此稚拙( (第2/4页)
pha或者omega,很难有女生对她有着天然的喜欢,不太容易“舔上来”,所以女生大多是面目可憎的。 其中,张忻怡最大的眼中钉是一个叫金诺的beta女生,这个女生也是燕城人,人如其姓,家里有钱到能把学校的一栋楼买下来,所以也很受欢迎。不过因为金诺在交友方面缺乏性别上的精准投放意识,她的人气始终差张忻怡一截。张忻怡在宿舍里对她的称呼是“那坨狗屎”,超过了对其他几个敌人的“那个傻逼”“那个贱人”,可能因为张忻怡觉得这种骂法更具画面感,更能泄愤。 派系与派系之间是不能互通有无的,女孩不太清楚张忻怡对那些围着她的男生管控如何,但有件事让她印象深刻,有一次,那个来自西部山区的室友在课堂小组讨论时,和金诺小团体的一个女生说了几句话,结果,室友一回到宿舍,就迎来了张忻怡严厉的审问:“你知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人?”那个室友只能陪着笑脸:“就是老师让的。”声音小得像蚊子。 女孩对张忻怡只有深深的厌恶,而且这种厌恶与日俱增。她无处可去,也没法随时捂住耳朵,只能被迫任由那些声音像漏水的水龙头一样,未经同意钻进她脑子里:男生,派系,斗争。女孩从未觉得张忻怡可爱或者聪慧过,只觉得她是个极端庸俗自私聒噪的利己主义者,可是她就是这么地受欢迎。也许,道德底线在很多人看来是呆板无趣的象征,也许有人心驰神往张忻怡口中的江湖世界,平淡的生活总要有些争斗作为调剂(即使这些争斗会对一些人造成伤害),也许,张忻怡的这些言行是宿舍专供,出了宿舍她就是一个阳光开朗人缘好的女生,也许,还有别的原因,反正女孩无法理解。 而且她还很厌烦,她喜欢绘本里友善光明的世界,至于学校,虽然谈不上童话般美好,但也应该是是宁静而平和的,人与人之间也许会有冲突和碰撞,但也碰不出什么惊涛骇浪来。她明明是来这里读书的,来的还是传说中的顶尖学府,怎么就到了江湖上呢?她那时未听过一句话,“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”,这些东西,书本上是不会写的,绘本里更没有,她也不想去接受不想去了解。 她也清楚张忻怡对她的厌恶同样,她甚至能直接从张忻怡的眼神中看到这种厌恶,她也能理解,因为她从未回应过她们关于男性的讨论,也从未回应过张忻怡的任何帮派学说和对敌人的坏话。其实某种程度上,要求某个人一起说另一个人的坏话,是一种“交投名状”的行为,而女孩从未交过投名状:这是不对的,她想。 但此时,厌恶还停留在眼神和沉默里,尚未被摆上台面。女孩还只是游离,游离而已。 这份游离给女孩带来了一定的孤独感,但这种孤独是她能够承受的。 首先,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孤独。她从来不是热闹的孩子。小学里,她有大半时间在自家书房或曾允行办公室里演算公式,同龄人的游戏声像隔着玻璃的风,与她无关。 然而,她并不觉得自己的精神贫瘠难忍,相反,她拥有自己的小世界,在小学时,她常常泡在市图书馆,她热爱书籍,尤其是那些与课程无关的异世界奇幻冒险童话。她觉得,在阅读的时候,尽管身体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桌前,但心灵却可以飞出去——飞到高空,飞到另一个城市、另一个国度、另一个时空,甚至另一个宇宙,有句话叫“精骛八极心游万仞”,她不是作者,却是书中永恒的旅人,每翻开一页,便补上一寸友情的空缺。 少年班给了她一把更宽阔的钥匙,燕大图书馆。那里的书架像迷宫,足够她迷失一整个周末,有时还会见到一些奇景,她曾在一个建筑系女生用马克笔勾勒园林时屏息凝视,直到对方抬头,她才仓皇逃走。 至于人际,她像一条安静的小溪,不喧哗却从不干涸。室友之外的天地对她友善:同学借笔时她递过去,小组作业她按时完成,有人请教,她便耐心回答。没人把她当焦点,却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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