貞觀藥孽長生狀元_第二十五章:情絲繞心劫,閻王叩門來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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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十五章:情絲繞心劫,閻王叩門來 (第1/2页)

    “漠漠汴河长浸月,浮沉几代豪雄。是非成败转头空。”?

    苏清宴盯着纸上未写完的半首词,四百多年的沧桑堵在笔尖。突然摔笔起身——王雨柔的温存、柳如烟的眉眼,像野草在心头疯长。

    他闪到柳如烟厢房窗外。玻璃窗透出暖黄光晕,她正给六岁的龙凤双胞胎擦嘴角的糕点渣。小男孩撅着嘴背诗的模样,活脱脱是他幼时的翻版。

    “爹爹听你们背书!”陈文轩推门而入,两个孩子立刻扑上去背《论语》。男人笑着揉他们的脑袋,眼角的褶子堆成网——这对聪明孩子,简直是他陈家的活招牌。

    保姆刚带走孩子,陈文轩突然走向窗户。苏清宴缩进紫藤花架,听见“啪嗒”关窗声。“窗帘……”柳如烟嗔怪的话没说完,牀架嘎吱的节奏已撞进耳朵。苏清宴的指甲在砖墙刮出白痕。

    四百年的老神仙栽进凡尘。那扇亮灯的窗户像烧红的烙铁,烫穿了他偷来的春秋大梦。

    夜色如墨,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陈家大宅的屋顶。苏清宴熟练地掀开一片青瓦,目光急切地投向屋内——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女人,王雨柔。

    她拢着薄衫坐在灯下,十五岁的彦鸿和十四岁的彦心争着说学堂趣事。六岁的小儿子他蹲在角落摆弄鲁班锁。——那是六年前苏清宴留给她的念想。王雨柔突然拽过幼子

    “今日又逃学?”王雨柔突然冷下脸拽过幼子,“读书是闹着玩的吗?”指尖戳在孩子眉心,却又泄了力道。

    “为何又不去私塾?”王雨柔语气带着责备,“为何总是不爱读书?”

    小男孩低着头,小手不安地绞着衣角。

    瓦片下的苏清宴默默合上了缝隙。今夜是没可能了。他轻巧地翻身落地,像个偷儿般隐入夜色,脣角泛起一丝苦笑。

    这份见不得光的感情,始终是他心头最深的刺。之所以一直留在陈府,多半是为了这两个女人——王雨柔的温婉,柳如烟的娇媚,都让他割捨不下。

    可他又能如何?她们名义上都是陈文轩的妻子。更何况自从他替陈文轩调理身体后,这位年近四十的陈文轩竟恢復了二十岁的精力,夜夜留宿在两位夫人房中,夜夜缠着两个女人在鸳鸯帐里廝磨,让她们根本寻不到机会与她们相会。

    苏清宴只能将这份落寞深深埋藏,转身投入陈记繁忙的生意中。唯有忙碌能让他暂时忘却思念的煎熬。

    从前孩子尚小,他们还能寻得片刻温存。可如今王雨柔的儿女都已长大成人,就连他们祕密生下的孩子也到了上学的年纪。每一次相见,都伴随着更多的顾虑与风险。

    而深宅内的王雨柔和柳如烟,何尝不在承受同样的煎熬?每当夜深人静,听着身旁丈夫均匀的呼吸声,她们的心却早已飞向了那个让她们魂牵梦縈的男人。

    这份禁忌的爱恋,如同夜色中悄然绽放的花,美丽,却永远见不得光。

    他衝进钱庄账房抓过算盘砸向银锭堆,伙计吓得打翻墨汁。砚台倾泻的漆黑里,突然浮出王雨柔当年替他研墨的纤指。

    四百多岁的长生种终于认命:人间的相思债,比冬天结的冰还难化开。

    陈家生意在苏清宴操持下火遍四方。辽国的毛皮、西夏的骏马、大理的药草,连菲律宾的麻逸岛和蒲端港都插着陈记旗号。瓷器铺开满江陵府,朝廷的盐铺也有入股,可苏清宴只爱往酒庄钱庄鑽——翻账本比想女人好受些。

    这日他照旧走路去钱庄(打死不坐马车),李福顺一把将他扯进里屋:“镖局接了趟阎王镖!虎威镖局都不敢碰,偏咱们接下来了……”老头急得搓衣角,“您本事再大也别沾这浑水!”

    苏清宴拍开酒罈笑:“李伯管这些干啥?自有镖头张罗。”见老头盯着酒罈咽口水,又补道:“新到的剑南烧春。”

    “好酒得配滷牛肉!”李福顺脚不沾地奔后厨。

    李福顺那奔向厨房的急促脚步声消失在门后,里屋霎时静得能听见烛芯爆开的微响。苏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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