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:情絲亂玄功,暖閣渡塵緣 (第2/4页)
不备伞?淋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?” “出门时天晴着,未曾想归途竟变了天。”苏清宴声音微哑。 云裳夫人何等通透,一眼瞧出他眉宇间锁着心事,却不点破,只温言道:“去我那儿坐坐吧,避避雨。” 盛情难却,苏清宴随她而去。踏入那精巧的院落,暖意扑面。云裳夫人捻起一块素白巾帕递来:“快擦擦,溼气重。” 旋即又捧上一杯氤氳着热气的香茗:“喝口热茶,驱驱寒,莫让风寒侵了体。” 她转身取来一件乾净外袍,比划了一下:“承闻身量高,这件倒还合衬,委屈将就着换上吧。” 苏清宴望着她明艳依旧的容顏,心头微暖:“有劳云裳夫人费心,承闻感激不尽。” “承闻何必见外?”她眼波流转,“你助我重修烟波阁的恩情,我还未好好谢过。也别总‘夫人长夫人短’的,听着生分。” “那……我该如何称呼?”苏清宴微怔。 云裳夫人嫣然一笑:“唤我‘云裳’便是。方纔我不也叫你‘承闻’么?” “好。”苏清宴点头,神情舒展了些,“往后便唤你云裳。说来你我本该亲近,却似相逢恨晚。” “此刻相逢,岂非正当时?缘深之人,何惧迟暮?你看,我们不是一见如故么?”云裳夫人笑意盈盈。 “你说得是。”苏清宴脸上阴霾散去,漾开愉悦,“相识不论早晚,皆是天意垂怜。人生苦短,愿你我皆不留憾。” 云裳夫人掩脣轻笑:“这般说来便对了。你我之间,何须拘礼?前两次对饮,你倒像个未出阁的姑娘,扭捏得紧。” 她眼波灼灼,带着一丝撩人的嗔意。 那目光烫得苏清宴心头一跳,一股衝动几乎破茧而出,他强行按捺下去。 “你且稍坐,”云裳夫人起身,裙裾轻摆,“我去取壶好酒。既来了,定要陪我饮上几杯。” 她转身步入内室。 等待似乎格外漫长。终于,她擎着一壶酒并两隻酒樽款款而出,歉然道:“方纔不慎污了衣裳,更衣梳洗,让承闻久候了。” 苏清宴抬眼望去,呼吸骤然一窒。她已换上一袭新装,剪裁极尽妖嬈,将那丰腴曼妙的身段勾勒得惊心动魄——饱满的曲线在烛光下起伏如浪,比之柳如烟更为丰盈诱人,看得他心神摇曳,几乎魂飞天外。 云裳夫人本是风月场中过来人,见他这般失魂落魄,又知其性情并非主动,心中瞭然。她莲步轻移,径直坐入苏清宴怀中,丰腴的臀瓣紧贴着他的腿,呵气如兰:“承闻……莫要再像上回那般,在我情动之时抽身离去……” 语声未落,她已主动送上那两片饱满丰润的红脣,带着不容抗拒的热度,缓缓印上他的。温软的触感和馥郁的香气瞬间瓦解了苏清宴最后的防线。他低叹一声,双臂收紧环住她的颈项,低下头,深深地、缓慢地回应了这个缠绵的吻。窗外的雨声,彷彿成了此刻唯一的伴奏。 两人沉浸在热吻中,时间彷彿凝固了。窗外雨声淅沥,屋内却热浪翻腾。云裳夫人那双柔软的红脣如蜜糖般缠绵,舌尖轻探,撩拨着苏清宴的每一丝理智。她丰满的身躯紧贴着他,胸前的饱满曲线挤压在苏清宴胸膛上,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阵阵温热。苏清宴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滑上她的后背,感受那滑腻的肌肤,他的心跳如擂鼓,呼吸越来越急促。 吻了许久,云裳夫人才微微喘息着分开,媚眼如丝地望着他,红脣微肿,带着一丝晶莹的溼润。她低声呢喃:“承闻,你这中原楼兰混种男儿的脣舌,果然销魂。”不等苏清宴回应,她的手已灵活地伸向他的衣襟,纤指轻解罗带,动作嫺熟却不失温柔。苏清宴的衣衫层层褪去,露出结实的胸膛和那隐隐鼓胀的下身。她瞥见那昂扬的阳具,眼中闪过一丝惊艳,娇笑起来:“中原的水土和楼兰的果然不同,这鸡巴粗长得像根铁棍,瞧着就让人心痒难耐。” 她跪坐在苏清宴腿间,丰腴的臀部轻轻摇曳,那前凸后翘的身段在烛光下如玉雕般诱人。云裳夫人俯下身,温热的呼吸先喷洒在苏清宴的腹部,然后是那饱满的红脣轻轻含住龟头。苏清宴舒服得啊的一声呻吟,双手不由抓紧牀沿:“云裳……你的嘴……好热……”她不急不缓地吮吸起来,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,时而深吞到底,时而轻舔马眼,节奏感极强,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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