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真界只有我一个土著吗 第94节 (第1/2页)
古树还在。 但它看起来只是一株格外高大、有些年头的普通古木,树皮斑驳,枝叶在风中沙沙作响。 没有木屋。 没有那个总是散发生人勿近气息、却在古树下为她护法的沉默身影。 山风穿过悬崖,带来空旷的回响,吹得她衣袂翻飞,心口也空空荡荡。 师流萤去了苏婉师妹最喜欢练剑的那块青石平台,石面光滑,没有任何常年累月剑痕劈砍留下的印记,干净得仿佛从未有人在那里挥洒过汗水。 最后师流萤无法,甚至御剑去了天兽宗,凭借“万象宗首席大师姐”的身份求见,委婉地问起是否有一位名叫“池漾”的弟子或前辈。 接待她的天兽宗长老一脸茫然,肯定地摇头:“池漾?道友怕是记错了吧?我宗谱系之中,近三代都未曾有过叫此名的弟子。道友可是听信了讹传?” 没有。 哪里都没有。 就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,在她清除敖毫、天道恢复的同时,也将所有与“系统”、“穿书者”相关的存在,从这个世界的历史、记忆、乃至存在的痕迹中,彻底抹去了。 只有她。 只有她还记得。 只有她这个与所有“错误”羁绊最深的人,被留了下来,承载着所有的记忆与失去。 师流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那个位于新入门弟子区域的、简陋小院的。 院门虚掩着,推开门,里面的一切与她今早离开时似乎并无不同。 简陋的茅草屋,窄小的院子,墙角那几株灯笼花在夜色初临中散发着柔和的、熟悉的光晕。 没有一个人对她这个“宗门首席大师姐”竟然住在这样寒酸的地方表示奇怪。 仿佛在所有人的认知里,“大师姐师流萤”就应该是住在这新弟子居所里的。 她慢慢走到院子中央,环顾四周。 曾经,这里多么热闹啊。 容嫣师姐会端着奇形怪状的点心突然冒出来; 重苍长老会在门口默不作声站一会,放下一本功法又悄然离去; 沈寒舟会咋咋呼呼地跑来,一边抱怨又被谁坑了灵石一边偷偷塞给她好东西; 池漾师姐会笑着跟她讲外面遇到的趣事; 苏婉师妹会红着脸来请教剑法; 还有师兄……师兄会坐在屋顶,或是站在门边,温和地看着他们闹,在她看过去时,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。 可现在,空空荡荡。 只有夜风吹过茅草屋顶的簌簌声,和灯笼花叶片细微的摩擦声。 那么安静。 安静得让人心慌。 师流萤慢慢蹲下身,伸出手,指尖轻轻触碰离她最近的那朵灯笼花。 冰凉柔软的花瓣,熟悉的微光,是她曾笨拙地用来给师兄“疗伤”的花。 看。 这是师兄存在过的证据。 是这个世界,唯一留给她的、真实的凭证。 可是……只有花了。 送花的人,护花的人,一起看花的人……都不见了。 “呜……” 压抑了一整天的情绪,终于在这一刻,在这方只剩下她一人回忆的空荡小院里,彻底决堤。 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。 可她却发不出太大的声音,只有断断续续的、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哽咽,在寂静的夜色里,低低回荡。 原来,这就是师兄说的…… 永远陪着她吗? 以这样一种方式,将他的力量、他的剑意、他的一部分生命,融入她的骨血,让她活在这个已然“修正”、却唯独遗忘了他的世界里。 让她成为“大师姐”,站在他曾经的位置,承受他曾承受的荣光与责任。 师流萤抱住自己的膝盖,将脸深深埋进臂弯,肩膀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。 可这陪伴,如此深沉。 也如此……孤独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 作者有话说:红包[摸头] 顺便推推预收,《哥露谷aaa农作物批发商》 疲于大城市工作的凯厄斯·温特米尔,最近在一款叫《哥露谷物语》的沉浸式游戏中找到了田园牧歌式的快乐。 这里的工作简单治愈,体力不支了,随便吃点什么就能活力无限。这里的人更是淳朴热情:植物女硬要塞他许多种子,像企鹅的家伙夸他挖出的晶石一级棒…… 尤其那位绿头发的朋友最善良了,不仅不要东西,还总送他礼物,那个黑乎乎的珍稀物品放门口箱子里就能卖十万金币! 就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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