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_第7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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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7章 (第2/2页)

资料我已经找出来了,就在这边。”刘院长看了一眼傅为义,问,“这是男朋友吗?”

    崔殊玉挽着傅为义的手,很高兴地说:“是啊!”

    刘院长笑着点点头,站起身,打开书桌边的小柜,从中取出一个白色的塑料收纳箱,递给崔殊玉。

    “按规定,孤儿个人遗物只能由直系亲属领取。你当年太小,这些一直封存到现在,没有允许我们不能查看,你可以打开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您。”崔殊玉小心地抱着箱子,本想回家再拆开,但是又有些忍不住,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“想在这里看的话,你可以在沙发上拆。”刘院长说。

    崔殊玉在小沙发上坐下,拆开箱子,傅为义靠在柜子旁,等他看。

    箱子里有几件旧衣物、泛黄的绘本,还有一本封皮已经破损的日记本。傅为义往旁边瞥了一眼,发现院长好像对箱子里的东西很关注,于是也垂眸,看向日记本里的内容。

    崔殊玉翻开第一页,纸张有些发脆,日记里写的东西大都琐碎,是个孩子无聊的记录,提到自己和弟弟,没有什么异常。

    直到傅为义注意到一句有些诡异的话。

    “今天打针不疼了,老师说我表现好。新来的小孩晚上哭了,被带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哥哥是什么病去世的?”傅为义状似无意地问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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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作者的智商不高,悬疑线也仅仅为了串联感情线,不要抱有太大的期待,谢谢大家

    第6章 挑衅

    崔殊玉回答他:“是癫痫。”

    傅为义略略皱眉。他虽不是医生,不了解癫痫具体的治疗方式,但那句“今天打针不疼了,老师说我表现好”,却让他敏锐的直觉嗅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
    一个有意识、能交流的孩子,需要接受怎样的“癫痫治疗”?

    这个问题像一根细小的刺,扎进他心底,但线索太少,暂时发掘不出更多。

    崔殊玉又向后翻了几页,日记的内容再次变得平淡无奇。

    傅为义扫过几眼,关于病症的记录几乎消失,只偶尔提到一句换了新药,其余仍是些琐碎的日常。

    大致翻完整本日记,崔殊玉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,眼圈泛红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对不起,我看入迷了,让你久等了。”

    傅为义敛起思绪,伸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,声音温和:“没事,我接下来的时间都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刘院长也适时地问:“没问题吧,小崔?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。”崔殊玉说着,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收回箱子里,“为义,我们走吗?”

    他跟着傅为义去吃了饭。自从和傅为义在一起,崔殊玉就感觉自己沉进了一场华美而不真实的梦境。

    他接触了从未想象过的世界,也仿佛获得了天神的垂青。

    傅为义是一个完美的情人,俊美、多金、年轻,恋爱时温柔专一,丝毫没有崔殊玉想象中豪门阔少的糜烂,完美得不像凡人。

    最开始,崔殊玉是不想和傅为义谈恋爱的,他知道自己和傅为义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,自己不可能让他长久驻足,不可能成为他的唯一。

    尽管极力克制,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吸引,开始不切实际地幻想自己能够成为那个幸运的人。

    直到今天,恋爱已经快四个月了。他是少数几个能坚持到这个时间的人,而傅为义似乎仍然宠爱他。

    每天都有电话,每次约会都带他去新地方,丝毫没有要分开的征兆。

    他甚至还去过傅为义的家,那座坐落在城东湖畔的庄园,在那里留宿过,这是何等特殊?

    他沉浸其中,不敢奢望,也不愿醒来。

    ——尽管傅为义在昨天订婚了,未婚妻是孟家的孟尧,长得比崔殊玉好看,这让他产生了不可控的危机感。

    晚餐后,他没有回学校,主动提出和傅为义回家,是一种明显的暗示,傅为义笑了笑,没有拒绝。

    孟尧从二楼下来的时候,正好看见了客厅里的那一幕。

    客厅没有开主灯,只亮着壁灯和落地灯,光线柔和而暧昧。傅为义靠坐在沙发上,一手搭在沙发背上,姿态懒散。

    那个前天才见过的男孩跨坐在他身上,整个人窝在他怀里,衬衫微微敞开,领口压出一道不明显的褶。

    傅为义背对着他,看不清脸,只能看到他轻轻抬起手,顺着那男孩的后背滑了一下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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