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(第1/2页)
以前知道曲辞对体育生的刻骨仇恨,阮林很少提这帮人,最近是有点没藏住,毕竟一搬校区,他跟体育生的距离一下子近了很多,就像老鼠掉进了米缸里,要说一点不惦记那真是违背本性了。 他小心翼翼地脱掉身上的裙子,在桌上叠起来:“哎呀,人和人之间都是互相影响的嘛,太我行我素了不太好,得注意别人的观感。” “你又没舞到他面前,是他站在别人宿舍门口往里看,说到底也是他的问题。”曲辞理直气壮。 阮林把裙子包好,看着他犹犹豫豫地说:“辞哥,你不要跟方谒结仇吧,我不是为他说话,而且我也就是对他远观一下,没有想过要亵玩——但他那么不好惹,我怕你像对石恒那样对他,会惹上麻烦。” “放心吧你,我又不是好战分子,忙着赚小钱钱,没空跟谁结仇,除非他非要找我麻烦。”曲辞把检查好的布料装回防尘袋,放进整理箱。 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阮林松了一口气,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,“刚才我看见你浑身的刺都张开了,好久没见刺猬辞哥再现神迹,有点担心。” 曲辞抱起双臂耸了耸肩:“可能是一下子跟三个体育生住一屋,还在应激期。真是毁我阳光小辞的好名声。” “不会啦不会啦!”阮林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我辞永远阳光!” 两间宿舍之外的308,方谒才跟家里打完电话,靠在电脑椅上回忆了一下方才的片段。 经过305的时候,他并不是故意站着不动往里看,当时属实是脑神经还在通话,视觉却被穿裙子的男生给震惊住了,再加上那人还一直往曲辞脸上撩袖子,看起来俩人就像打情骂俏。 对他来说这画面有些过于震撼,让他短路了一下,反应过来之后立刻走了。 根本顾不上什么礼貌不礼貌。 “发什么呆呢?”应寒从外边回来,看到他这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,好奇地问。 方谒若有所思地说:“那个曲辞,可能真是男同。” “怎么了?他对你下手了?”应寒震惊,“骚扰你了?” “还没有,我就是看见他跟他那个朋友打闹,觉得不太对劲。”方谒说。 穿裙子的是另一个男生,其实曲辞看起来相对正常,他身上挂着蕾丝布条,长发披肩、相貌清秀,脖颈修长,跟蕾丝并不违和,甚至还有几分好看,但这种浑然天成的状态更可怕。 应寒十分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:“我真不理解,你是什么吸男同体质吗?怎么总招惹这种烂桃花——不,不是桃花,去年那个谁就是个变态。反正看好你的内衣还有袜子,还有,别跟那个叫曲辞的走太近,上次被袭胸就该警惕。” “倒也不必这么过度紧张。”去年的事方谒不愿意再提,也不想随随便便就把不了解的人跟那个变态相提并论,“不过我会多留意他。” 男同实在可怕,不得不防。 作者有话说: ---------------------- 曲辞:呵呵,这就盯上我了是吗? 方谒:都是命运的安排。 ---------- “嘿嘿,来啊,快活啊,反正有大把时光。”“来啊,爱情啊,反正有大把愚妄。”——来自黄龄《痒》的歌词,搜自网络。 第6章 娃娘对化好妆的娃头表示非常满意,曲辞愉快地推进下一阶段——制作娃衣。 缝纫机有噪音,只能抽室友没睡觉的时间做,量体裁衣、钉上蕾丝、做出花边和抽褶,给每一道花边缀上珠子,最后再冒着瞎眼的风险把水钻一颗颗粘上。 娃衣大概做了一周,又抽出一个晚上的时间给娃做了头发、皇冠、鞋子和手里拿的折扇。 还好这次的娃是纯黑发,不需要自己染色,比较省时间,最后大功告成的时候是晚上两点多,室友们鼾声如雷,昏暗的寝室内只有曲辞桌前亮着一抹暖光。 全妆做好的bjd娃娃安静地站在桌上,那台灯暖光仿佛成了她的追光,黑色绸缎材质的帝政裙在灯光下微微反光,高腰的款式和蓬蓬短袖让她看上去显得纯真可爱,拖地的长尾和熠熠生辉的碎钻衬托出她女王一般雍容华贵的气质。 最绝的还是那栩栩如生的妆容,给了她最迷人的反差感,猛地看过去,表情细致入微,鲜活如真人。 “埃洛伊丝,这是属于你的世界,自由飞翔吧!” 曲辞俨然已经入戏,举着手机对着娃娃反复拍了好多照片,甚至还录了视频,脑补着她动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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