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(第1/2页)
比起凌渡深,新郎反而更惧怕自带气场的萧空,那是浸染绝境多年练出的沉稳高深,不是他可以得罪的。 他许我一生,有点心动怎么办? 萧空晃晃神牌:再说一遍。 凌渡深翻了今晚第二个白眼,心动心动心动心动,诶,就要心动,我亲爱的姐姐,你能奈我何? 新郎猛地抬头。 萧空: 顶撞完又开始展露她不值钱的一面,凌渡深主动施法倒了杯茶水递给萧空,心虚地笑了笑,见萧空仍然没反应又主动交代她纯粹好奇婚事的过程与感想。 念叨的一刻时间内,全然没有新郎出场的机会。 凌渡深摸摸耳垂:诶啊,方才真的是玩笑话啦 凌渡深,日后不可轻信于人,我也不可全信。 哦。 那又如何,既然选择了相信萧空,随之而来的好事也好,坏事也罢,她无怨无悔。 她不愿为了将来的难测,就放弃萧空和当下。 再来一百次,都只有这个答案。 萧空重新将注意力移回新郎这里,冷声:和离书会随你一同离开,出去后不得言说你与萧府关系,否则声调降下八度,新郎彻底意识到心愿又熄灭了。 任由进来的侍卫摆弄,丝毫不看凌渡深,长长的红衣不复存在。 踢开地上碍事的红垫子,凌渡深以极其认真的态度,面向萧空的正脸单膝下跪,仰头抬眸。 萧空,我们一起下地狱吧,好么?就像高山流水的知己那样。 终究不敢省去后面的托词,她在胆怯,胆怯萧空对她斥责,胆怯萧空对她疏远,太过胆怯的她竟感受到心在颤抖,可颤抖也抚不平无尽的愧疚。 美人儿不出一声,抿唇离开了。 原本板直的膝盖失去力气支撑轰然跪下,捂住眼睛,断断续续笑着。 不知是笑新郎美梦破灭,还是笑她自己沦落同一样的下场,或是笑她们都一样的痴心妄想。 天明,萧空穿好官服,掀开轿子的帘布准备坐轿车去官衙。 ? 一大束鲜花挤占了半边内部空间,周围不曾沾染土壤,若细细观察,就能察觉鲜花上面有一只来不及飞走的蜜蜂,它正老老实实趴着不声不响。 萧空板着脸,左摸摸花瓣,右碰碰花蕊。玩得不亦乐乎,连侍卫提醒到官衙了都没听见,还是她发现轿子一动不动,掀开帘子才知道她已经到官衙了。 耳垂变得有些粉嫩。 走下马车,迎接她的是凌渡深乐开花的嗓音。 早上好啊,大人 仿佛昨晚什么也没发生照常相处,凌渡深背手,一蹦一跳凑近萧空:嗯?大人想什么呢?今日摘的鲜花大人喜欢不?哦,对,东厂派人问话了,大言不惭地指明要见大人,非见不可呢。边说边比画。 好,我知道了。 忽然,凌渡深施法轻轻托起萧空的下巴。 我们来日方长,对么?大人 萧空:没大没小。 扭头踏进官衙,应付东厂去了。 瞧见两道高大身影越来越近,苏岩忍不住笑出声,甩掉手中捏断的木椅扶手碎块,背手站起来。 下官,见过鬼官大人。 何事? 苏岩抬抬下颚,他的属下立马递给萧空一张请帖。 后天晚上东厂将在千灯镇的魄月坛举办宴席,下官特邀大人与你身后的妹妹一同前来,加上这场宴席里也有不少曾经受过东厂恩惠的人,人多热闹,所以宴席内下官也准备了令妹夫婿的席位。 好,本官会去的。 侍卫接过请帖。 谢大人赏脸参加,那下官便在魄月坛恭候大人到来。 走! 十几个厂卫叮叮当当地跟上苏岩步伐,凌渡深施法抢走请帖,结果一打开,发现纸上没有一个字。 凌渡深瞪圆眼睛:嗯?他们装都不装了?明目张胆地骗我们进陷阱? 等侍卫擦干净座椅,萧空才肯落座。 你已入套,足矣。 凌渡深想起来了什么飞快地飘到萧空对面,操控毛笔在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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