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丈夫  (第2/2页)
乎并不亲近,甚至不敢有过多的触碰,所以他就像一个追求女神的屌丝,带着自卑和愚忠,叫他往东,绝对不敢往西。    而且能谋到官职的男人,家庭也不普通吧?    就在第二日,金浩然有位叔辈,是在海军部队任职的将军过问了此事,并表明态度:要严惩,以儆效尤!    妙言终于放心。    两天后,妙言头上的纱布被医生拆掉,金浩然打横抱她回家。路上固有行人来往,但妙言不觉害臊,揽着金浩然的肩膀,轻轻问道:你打他了?    金浩然说:是。因为太生气,看见他就打了几下。没关系的,上级都没意见。    那有没有说要怎么处置?    调去越南吧。越南不是个好呆的地方,在那边的人都想回韩国。    噢。    相对于流放,他罪有应得。    回到官舍,妙言第一件事是看自己的物品是否完好归位,趁金浩然在客厅收拾从美国回来的行李时,她翻开笔记本,看了看一直夹在里面的那枚扁平圆形徽章,它像是从谁的军装掉下来的。    然后,笔记内容不外乎都是消费明细和生活琐事,只有单独成页的两行话,妙言看不懂我还没有忘记你,在你记得我之前。    怎么了?金浩然突然进来,吓她一跳。    妙言把徽章拿给他看,是你的吗?    金浩然觉得眼熟,翻来翻去看了几下,你怎么会有这个?这是总统的徽章。    啊?我,我捡的!    捡的。金浩然并不起疑,平民要它没什么用,剪掉扔了吧。他看了看徽章又喃喃,不过总统什么时候来过军队?    恰恰电话响了,金浩然跑去接听,李妙言赶紧把徽章藏好。一扭头,金浩然急着说:我有个会议要开,先过去了!你在家好好休息。    没事做,妙言躺床上发呆。    她想那枚徽章应该是李妙言从大邱带过来的,或者,徽章的主人,就是她经常梦见的那个受伤军人!    但是,这时候的总统五十有余了吧,梦里的声音明明像年轻人,他还知道李妙言的名字,也知道她住在那,偏偏跑去找她挡难。    哎一古,她是一个没有原主记忆的小白,只能处处碰壁,如履薄冰。    就在这时,开门声响起,妙言问了声:不是去开会吗?    怎么那么快又回来了?    有军靴踏入,脚步很轻,缓缓,未关闭的房间门被推开,妙言望过去,那门缝中突然出现一双狭长的双眼,吓得她倒抽一口凉气!    看样子,好了呢。来者悠悠地说。    妙言连忙从床上坐起,你,有事吗?    我?他走近,居高临下地审视她,语速很缓,带着调戏的味道,你说我有什么事?李妙言。    她不知道。她怎么可能知道。    妙言警惕着,朴大领,你在说什么?    朴正昌轻嗤一下,慢吞吞地往前走几步。    再一举,他坐在了她的床上。    知道他是个有政治背景的军官,父亲就是这里的军长,人人都敬着他,仰慕他,还奉承他为越南战神。    外形也够颀长俊美,不黑不糙,浓烈的剑眉带着几分桀骜,乌黑的瞳孔散发戾气,微微上扬的唇角总是轻蔑的,好看是好看,不容易相处。    再试问,李妙言一个人妻,会和他有什么关系?    他未婚,闯入军官夫人的房间,这跟古代大臣闯入后宫的罪行相当吧。    妙言变得理直气壮,这里是官舍,请朴大领移步,你在这里不合适。
		
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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